,可是入了幻境的他,根本不愿意清醒。 执念越深,伤的越重。 入幻境好几次,从未受过伤,唯有这一次。 可这次是他心甘情愿的。想来也是,若是他不愿,又有谁能耐他何。 刚刚入睡的顾筝,睡得并不踏实,她总觉得这两日玉子墨的气息似乎有点不太对,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罢了,反正睡不着,出去走走吧。于是顾筝披上外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