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不觉的杀人,十里镇谁能发现?”
潘宏财笑了起来:“所以,你觉得一个六重天的高手,心甘情愿在这里当个掌柜?”
文聪不语,依旧拦着门扇。
潘宏财盯着文聪瞅了片刻,冷言道:“也就是我现在脾气没以前火爆,不然你已经是个死人了。”
“前辈无需担忧,可能明天,也可能后天,自然会有人帮你出手。”文聪认真看着潘宏财。
潘宏财哈哈大笑:“一个不男不女的**都搞不定?”
“他不是一个人,而且阵法有什么作用我们也不知道。”文聪回道。
“不就是多了个背剑匣易过容的墙头草吗?好像有五把剑,有一把他得守着。”潘宏财耸了耸肩。
文聪眼睛一亮:“只有两人?”
“我不知道啊,有个长得平平无奇不使兵器的中年妇人,手劲挺大的,也不晓得是不是一伙的。”潘宏财摊手。
文聪眼睛愈发明亮。
他定定等着,期待下文。
如果只有三人,形势还好。
潘宏财一脚踹在文聪肚子上:“赶紧滚,耽误我算账。”
文聪爬起来。
站在店外鞠了一躬:“谢谢前辈。”
嘭——!
大门关上。
文聪吃了个闭门羹,开开心心回了季府。
潘宏财回到柜台前。
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琉璃瓶。
里面,有一堆碎木屑。
碎木屑完好的时候,上面有一个“顺”字。
他倒了杯酒,在瓶子上一磕,自言自语道:“我可没帮你家那个仔哈,这群人是来杀季云忠的。”
喝没两杯,潘宏财有些许醉意。
喃喃自语。
“我说你这人也是怪,知道自己要死,就留了几本秘籍给你家那仔,虽然用心良苦,但未免太残酷了点。”
“还有,送我剑是什么意思?考验我呢?第二天我要是不把剑还回去,你是不是灭了冷夜,回过头来也把我一剑宰了?”
“嘿嘿,得亏我心眼子多,不过还是非常感谢你的,没有你给我改店名,想来也过不了这么多年安生日子。”
酒尽坛空。
潘宏财抱着琉璃瓶摇摇晃晃往后屋走。
“再次重申一遍,我真没帮过陆天明,咱们的约定,依然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