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厂长没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反问道，“姜总人脉这么广，怎么没早提出来？”

姜小梨心中叹了口气，果然是赵远方给递了话。

她面上笑容不减，“施厂长，咱们之间的合作跟别人没关系，主要还是看我们双方怎么谈。”

施厂长略带深意看了她一眼，“姜总，要是这么说的话，厂子我真的不想交到外人手里。”

吕副厂长急了，“呵呵，姜总，我们施厂长就是比较直爽，但是我们还是非常有诚意跟您谈的。”

说完他不停的给施厂长使眼色。

施厂长面不改色，“如果姜总真的没有想利用私人关系对我施压的话，那你可以走了。”

“行，告辞。”姜小梨果断起身离开。

她跟大福刚下楼，吕副厂长追了上来。

12月底，他愣是热出了一脑门的汗。

“姜总，真的对不住，施厂长就是这么个脾气，他……”

姜小梨抬手制止了他后面的话，“吕副厂长，没关系，我们有机会再谈。”

说完她上了车，大福开车离开。

路上大福问道，“我觉得施厂长那个态度其实是可以争取的。”

姜小梨叹了口气，“我知道啊，但是有些人的人情要不得，烫手啊！”

大福点了点头，“没关系，第一服装厂改制是迟早的事儿，我看这样子他们工人成功自购的可能性不大，咱们多留意着就好。”

她“嗯”了一声，转移了话题，“晚上咱们去接小悦她们吧。”

今天晚上跨年，她们相约在「桂枝小馆」吃饭。

大福摇了摇头，“不用，咱们直接过去就好，她们几个约着去逛街了，大远陪着呢。”

姜小梨当即给胡静馨打了个电话，“馨馨，你们现在在哪儿浪呢？”

胡静馨那边有些吵，她提高音量说，“浪什么啊！逛到一半就接到电话，咱们店里元旦搞活动卖爆啦！我们几个现在都在店里忙活呢！”

挂了电话，姜小梨让大福送自己去「five」女装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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