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她就掏出手机,她一边拍照,一边说:
“和前几次的案件一样,第一现场只有死者本人的行动痕迹。”
薛莲说完后,就将手机拿在手里翻看着她刚才拍的照片。
我看着她身后反光的玻璃中,模糊地倒映出她手机的照片,出声说:
“能给我看看照片吗?”
薛莲诧异地抬头看了我一眼,把手机递了过来:
“你看吧。”
我接过手机后就翻看起照片。
前面几张照片分别是,紧锁的窗户和已经被打开的天窗。
正对着天窗下面的地板上,是被撕碎的封条和一把被扭断的新锁。
那张封条被撕得七零八落,看上去像是一个愤怒的人,把封条当做泄愤工具一样,撕得很碎。
而那把被扭断的新锁,则是在实心把手的位置被扭断了。
我看到这两张照片后,特意抬起头将四周扫视了一遍。
薛莲猜到了我在找什么,她说:
“别看了楼上楼下我都检查过了,没有能把锁掰断的东西。”
这就说明那个女医生,很可能是徒手把锁掰断的。
但是这明显不对劲,别说女医生,就是男医生恐怕也不能徒手把锁掰断!
这样想着我蹲下身,把薛莲拍的照片和地上锁对比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两张照片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一番对比后我还是没有找到什么线索,只能无奈地低下头,继续翻看手里的其他照片。
这几张照片是窗外的光线,折射到瓷砖地板上后,倒映出来的景象。
借着窗外的光线,瓷砖地板上显现出一串脚印。
我看着那串脚印,有些摸不着头脑。
昨晚我和何子明还有小李,都在这层楼梯间活动过,地板上怎么只有一排脚印?
我疑惑抬起头看向楼梯口,这才发现昨晚我泼的鸡血已经被清理干净了。
应该是我们在楼下看画的那段时间里,医生叫人把楼道清理过一遍。
我低下头,继续看薛莲手机里相片。
她几乎把楼梯间的每个角落都拍了一遍,就连楼梯口也拍了
x33。
这几张照片里都没什么奇怪的东西后,我又点了下一张。
可就是这最后一张照片里,竟然出现了一抹白色的虚影!
这张照片上的楼梯口处,有很明显的白色,看起来就像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