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的靠在丈夫怀里,抓着他纤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来回捏着玩。俞墨就这么把头搁在她颈窝处,享受着娇妻给予的脉脉温情。
“上回不是听你说汉昌汉轩学问都不错,瞧着可以考虑下场了吗?最近怎么又没动静了?”
“不过就是考个童生试,还要什么动静?再好好扎实一下基础,明年开春让大哥带着他们,返回宁州府赴考即可。”
“嗯?在这里考试,居然要回祖籍吗?”
古代也有这个政策的嘛?
俞墨笑着摇头。
“那倒不一定。只是他们的户籍都没有转过来,那要赴考自然得回宁州府去。毕竟还需廪生作保,朝廷都是要一一核实的。在奉安县那边就地考试比较方便,我已写了信过去,赵秉钧会给安排好的。”
陈欣抬眼看他,顺口接了一句。
“前段日子我也收到柔**信了,说是再过不久,她家赵大人要回京述职。这事儿你知不知道呀?”
“嗯,知道。”
看看妻子好奇的小脸,他想了想又笑着添了几句。
“赵秉钧在奉安县的政绩,还算是拿得出手。若有人给他上下打点一番,末必没有留京的可能。”
“哦。”
官场上的事情她不懂,不能随便的给意见,倒是俞墨自己好奇的提了一嘴。
“我还以为,你会让我帮着在中间打点。怎么竟然不是这个意思吗?”
这话说的,倒是叫陈欣吃了一惊。
“怎么可能?我一向奉行专业的事情,就交给专业的人去办。玩**这方面你比我强多了,何须我去对你指手画脚的?
要是赵大人他真的行,你想伸手帮的时候自然会伸手。反过来也是一样的道理,如果不能帮或者不值得帮的话,那也肯定有你自己的考量。这种事情怎么能是我说说就算的?”
俞墨的眼神越来越暖,笑着替她顺了顺耳边青丝,嘴里温柔的说着甜言蜜语。
“我家素素果然聪慧,大智若愚啊!”
然后这记马屁拍在了马腿上,他媳妇儿一脸不高兴的绷着脸,直勾勾的瞅着他质问道。
“你把话说清楚,谁愚了?我比你差在哪里了不成?这分明就是术业有专攻,我只是不擅长你玩儿的那套路数而已。你一个文科生硬是跟我一个工科生玩心眼子,你好不好意思啊你?不行咱俩比比画工程图,姐能甩你十八条街,你信不信?”
对于这种小场面,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