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那天能带她弟妹回一趟老家参加二十八婚礼,徐长青也决定她先和白成胜回老家。
一来天气多变,谁知到那天路上好不好走,要是有她当代表在家,她爹娘就是赶不回去,想来也没人说闲话。
其次,在这边过小年就不好祭灶,再不回去祭祖,别说她爷奶,就是她二爷爷到时候心里估摸都不好受。
他们能理解她爹上班回不了老家,但会纳闷为何连她这个闲人也不回去,哪怕不是真男儿,买纸钱祭拜祖宗也好。
这些观念就是她再开明的爷爷,她爷爷也始终改不了。在她爷爷的心里,她爷爷就根本没有不拿她爹当亲儿子看待。
当年要不是老徐家没如约拿她当族长对待,就迁坟一事,阻力不是一般的大,毕竟她爷爷还有早逝的原配。
按理来说,她爷爷百年之后就合该和原配埋在一块,是她一意孤行给她爷爷整了两个坟,才得以她爷奶埋一块。
事后等老了再回想,这事儿,她就做得差。很多时候就一意孤行过于霸道,不怪乎后来老徐家后代都不爱跟她来往。
本来就是,本事他们就以为跟她血缘最亲,而她呢,有钱捐白子沟**建,建徐白两家祠堂就是没钱借堂兄弟侄子。
想想这是多么招人恨的德性,偏偏那些还没出五房的族人就是占不了她便宜捞不到油水,他们有不满说出去还会遭排挤。
仔细想想,她当时是够坏的,就因他们那些长辈明明答应了二爷爷遗言却一直没拿她当族长,她就逮着机会出气。
如今可不能再这么干了,谁好不好的,本身人家就没欠她家,她却记恨到每一个失约又没帮她家一把的人。
“梦”了一场,一年多的缓和期也过去了,她是该要再捡起她爹所言的为人处世格局要大,手段可狠,心胸却要放宽。
就如白成胜,他并无义务就必须要如同刚子哥一般站在她这边。好不好的,心里有数就行,何必过于纠结。
徐长青自认她见到白成胜之后有些事情是想开了。至于是不是确实如此,不好说,反正她拿起行李物品就一起走了。
再到白子沟,徐长青也没束手旁观。虽说过两天婚礼上该准备的都准备的差不多,但要说没什么可帮是不可能的。
不比外界如今举行婚礼来个座谈会似的分几块糖抓一把瓜子就是普遍现象,白子沟要是举行婚礼还是很传统的。
有条件没条件的人家都会摆上两桌席面待客,条件好些出手又大方的人家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