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咱家小的做媒。突然就来了这么一下,跟做梦似的。”
“做啥梦,你自个生的闺女是个啥样子还不明白,越是还没干啥就先嚷嚷得谁都知道的就是比不上不吱声的。
‘咬人的狗不会叫,会叫的狗不咬人。’呸呸呸,说啥呢。反正我是看出来了,咱家最难应付的就是她了……”
隔了一堵墙的徐长青抽了抽嘴。无意再去侧听那边婆媳俩人的说话声,她先定神瞧了瞧炕上一堆东西。
许是想让她在屯子里平日里能方便换些东西,这次沈兄就往麻袋里装了相当一部分布料,其中还以厚料子为主。
如结实耐磨的劳动布,这东西就很受庄稼人家欢迎。自然,除了布料,最稀罕除了一把**以外,还有一物。
何止是他所言的里头有张手表票,是又多了一叠票券。又感情用事了,占用了他一回票券,她能好意思再给用光光。
上回还能换支参意思意思,这会儿要上哪换,又不是白萝卜。何况,这里面有些票据还有使用期限。
看着展开的红布里面塌下来躺着的现金票券?徐长青头疼的,干脆先一股脑儿的就往她的常青园里一扔。
接下来?
赶明儿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