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躲到哪里去偷懒的德性?
“其次,我是姑娘家。”说到这里,徐长青颇为嫌弃地举出她自己最为不满意的细胳膊,“你不能否认我就是一个小姑娘。”
NN个腿!
好生气,她咋就不能是带把的爷们!“在我迷迷糊糊醒来时突然发现家里偷溜进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我承认我当时怕了。”
这丫头,真逗!要不是时机不对,黄伟成是差点又要笑场。这孩子怎么也不像她老子?这心里寻思些什么就形颜于色了。
“嗯,不怪孩子怕。”
徐大根正被老儿子一句又一句——我年幼未满十六的女儿昏迷在家的话给吓唬得不轻,此时他下意识的就应了一声。
“爷爷!”
徐白蜜一声不满,惊得徐大根立即回醒,他立即抬起一只手摆了摆,“继续继续。你也多听听你妹是咋说,咱要讲道理。”
被打断,徐长青也不恼,她就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是真怕,要是?万一当时家里就我一个人,我又没自个醒来?”M.
说着,徐长青打了一个激灵。倒不是她装模作样,而是她确实怕了。“至于方同志为何不早不晚非要等我家中只有我一个人时进来?我就不多说了。有些话好说不好听,我就说我为何动手。”
对,大家就等你说这一句。老林将手中翻开的医生证明和病假条转递给了一旁支棱起一条胳膊手摸下巴的黄伟成。
“我承认,我冲动了。”徐长青再次抿了抿嘴,“可要是再有下一次,我还是会动手,他心虚撒谎了。”
“谁撒谎了?”
徐长青紧盯方俊不语,暗道梦里的“我”后来既然能将你当猴子耍,如今我也可以。你尽管开口就是了,一个未遂就是最好的理由。
“当时我是不是要退出去?”
“对!”徐长青不等他接着下一句,重重点头,“你没说错。是有,我不会冤枉人,可你走了为啥还偷偷回头瞅我?”
“瞅?看你?”
“我没冤枉你,你的眼珠子……”徐长青欲言又止的话到一半就低下头来,“你就是告到首都,我不怕你。”
“啥眼珠子,等等,你把话说清楚。”
“说你妈……”徐启光差点要当场爆粗口,深呼吸了一口气,他单手叉腰,“两位同志,事情就是这么一回事,他要告也好,老子就是拼了老子孩子名声不好听,这官司都要打下去。”
“徐同志你先别激动,有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