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霍燃随后坐到她的身边,对前面的小赵吩咐道:“去最近的医院。”
车子很快就驶出了私立医院,向着附近的公立医院驶去。
霍燃转头凝视战南榕,伸手抚向她犹有些红肿的脸颊。
南榕微微一颤,本能地闪躲。
“他打你了!”肯定句。
霍燃的黑眸里燃着熊熊的怒火,恨不得立刻把冷辉踹进地狱里。
“他打了我几巴掌,但没侵\犯我。”南榕没有半分矫情,直接解开了男人最大的心结。
她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当然不能给他戴绿帽子。
自古以来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妻子被别的男人染指,这关乎到面子和尊严,跟爱不爱两码事。
“你以为我最在乎的是这个?”霍燃定定地凝视着她,沉声接道:“我最怕的是再也见不到你!”
南榕微怔,随即流露一抹欣慰。“谢谢你……的关心。”
“昨晚是我疏忽了!”提起昨晚的事情,霍燃就懊恼不已。
他伸出手臂圈住了她的纤腰,将她搂抱到自己的怀里。
尽管他细心地留意到她穿的是私立医院的病号服,但并没有询问是谁帮她换的衣服。
南榕伏在霍燃的胸膛前,倾听着他强壮有力的心脏搏跳声,情绪慢慢松懈下来。
“谁都有疏忽大意的时候,更何况冷辉蓄意算计,让人防不胜防。”南榕表示不怪他。
然而霍燃却无法原谅自己一时疏忽大意差点儿酿成无法挽回的错误,声音冷了几分:“冷辉绑架你,这事儿公了还是私了?”
他一直顾及着战南榕的声誉才没有报警。毕竟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对她的名声没什么好处。
南榕没回答,却反而问他:“你怎么找到我的?”
当她看到他带人闯进病房的那一刻,悬了整晚的心才慢慢放下。就好像在风浪中漂浮了整夜的小船好不容易泊进了港湾般,总算可以松口气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对霍燃的依赖感变的这么重。
提起寻找她的曲折经历,霍燃不禁苦笑:“冷辉那小子鸡贼,把你藏得很严实,哪里都找不到。最后我没办法就去找了万宏坤……”
南榕闻言不禁瞠目:“他肯帮你的忙?”
“咳,当然不肯。”霍燃挠了挠鼻尖,如实道:“他还放狗咬我。”
南榕忍俊不禁,点头道:“这才符合万财神睚眦必报的风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