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榕忘不了霍燃说完那番话之后,旁边单丹看她的眼神有多么奇怪。
天呐!霍燃这话很容易引人遐想!什么他不允许她进他的房间,她就跟他闹别扭?
在旁人看来,她是有多么饥渴不要脸——被他拒之门外就闹不停!
重活了两世的南榕以为自己什么都看开了,可这时竟然也忍不住脸颊发烫,这算什么事啊。
“晚上我睡觉的时候不反锁房门了!”某人咬了咬牙,做出了更深度的让步。“我相信你不是那种没有底线的女人。”
南榕:“……”
她谢谢他的信任了!
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原来他睡觉还有反锁房门的习惯!是怕她夜闯他的卧室?她有这么可怕嘛!
南榕凌乱不已。
为了避免这货再说出一些惊世骇俗的豪言壮语,她赶紧吱声:“知道了。”
听到南榕开口,霍燃这才放心下来。“我现在过去接你了!”
不是征询她的意见,而是通知她一声。
“唔。”南榕很轻地应了一声,似乎有点儿忍气吞声的味道。
霍燃大概察觉到自己有一点点强势霸道,就轻咳一声,对她解释:“这两天积攒了一些话,想找个机会跟你谈谈。”
南榕清眸闪动,难得起了促狭的心思,故意可怜巴巴的语气:“又要告诫我别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吗?”
“这次真不是。”男子似乎有点儿不好意思。
如果是视频电话,她应该能看到他此时正略有些尴尬地挠头。
南榕嫣然一笑:“那我准备一下,在公司门口等你。”
孟振德万万想不到自己堂堂罗曼公司的大总裁竟然混到了丧家犬的地步。
公司他待不下去了,只能死咬着阮家母女俩不放,想拿回赠送给她们的房产和财产。
但是阮家母女俩属貔貅的,只进不出。
她们先是拒接拉黑孟振德的所有**,随即躲进了冷辉的私人别墅。乌龟般把脑袋一缩,再也不露面了。
孟振德的讼状先是被押后两个星期,后来又押后了两个星期,原因是证据不足。
他知道阮家母女俩有冷辉在背后撑腰,肯定在法院里打点了关系,才一直压着他的讼状没有开庭。
“你不仁我不义,既然不念旧情,就别怪我绝情了!”孟振德儒雅的面庞流露出一丝凶狠,他要主动跟战芳揭露私下转移给阮文香的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