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是如此，这一世也是如此。

恒一看她：“在我身边，你也可以想去就去。”

“别扯那么多了，你身边那么多女人，又不缺我一个。”感觉两个人说不通后小月逐渐不耐烦，她的耐心一向不好。

“我看中的东西从来不会逃出我的手掌心。”

“那真可惜，我不是物品，是个人，恒一，我性格如何你很清楚，如果我们的关系还如上一世一样，那么最后的结果一定是鱼死网破。

再说了，做个普通朋友不好吗?之前你也让我拜你为师，我也拜了，做师徒不也挺好?”

小月试图最后一次与他讲道理，恒一对她的感情，她知道，也很清楚。

但是跟他相处的感觉太压抑，她承受不住，她想说言君是她童养夫来摆脱他，却又怕给言君惹祸上身，上一世她产生过好感的男性在出过任务的时候全都死了，无一幸免。x33

她很清楚，那并不是意外，而是恒一根本不允许他们活着。

恒一看着面前不到大腿的小家伙，蹲下身来摸摸她的脸。

“你干什么?”小月警惕后退，她并不喜欢他的触碰。

“你对言商和言君的感情应该很深吧？”

小月神色冷下来，瞬间明白了他这句话的潜在意思，顿时眼中凶光毕露：“你想拿他们来威胁我?”

“威胁倒也不至于，只要你乖乖的，我不会动他们。”恒一满眼都是不容反抗的霸道和宠溺。

“我以为你变了，现在才发现你还是一如既往地讨厌！”小月声音冰冷。

遇到言家人后，她的心态改变，她以为这一世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会缓和，现在发现，她错了，一个人的本性如何不会轻易改变。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不是说着玩的。

她变得也是心态，不是本性，而恒一还是那个恒一，自私、霸道、偏执、残忍。

为了控制住自己想要控制的人和物，哪怕手段极其极端或者是残忍，只要能达到目的，他可以无所及其不用。

偏执独裁，这才是恒一，她这段时间没见过他另一面，大概是因为他没把言家人当敌人，或者说他认为言家的人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若是敌人，只要挡住他的路，他会毫不犹豫地将那人除掉，无论那人是谁。

“我讨厌吗?或许你更喜欢言君那模样?”恒一也不怒，语气云淡风轻。

小月抿唇，看着他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