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冯婆子浑身上下散发着绝望的气息。
她就像被困在玻璃瓶中一样,看上去四边全都是路,却四面没有路。
冯婆子像个无头的苍蝇一样,乱扑腾了半天,忽地发足向苏瑾宁撞过来。
只是她实在是眼光不好,选错了对象。
在苏瑾宁的手下吃亏已经不止一次了,怎么还这么不长记性呢!
苏瑾宁见她如此疯疯癫癫地冲过来,也不在意,根本没有把冯婆子放在眼里。wap.bΙQμGètν.net
如果不是冯婆子太过分,她还真不愿意跌份出手哩!
欺负一个不会任何功夫的人,不太光彩呢!
只见冯婆子冲到她跟前,没有像和别的村妇们打架那样,拽头发,掐肉。
而是目标明确,死死抓住苏瑾宁的一只手。
苏瑾宁奇怪这个冯婆子想干什么,就没有动作,任由她抓住自己手腕。
只觉得冯婆子把自己的手腕紧紧地夹在她的胳膊里,腾出手从头上拔了根簪子,拼命地扎自己的手。
她在簪子碰到指甲的一瞬间,抽出手,出脚又把冯婆子踢出老远。
“你会的花样还挺多的嘛,用簪子扎指甲是跟谁学的呢?”
苏瑾宁捡起那根簪子,放在手里仔细看了看。
这是一根铜质的簪子,要比普通的簪子细很多,确实是扎指甲的一把利器。
“既然你这么喜欢簪子,不如你也来尝尝它的滋味如何!”
她慢悠悠地走过去,蹲下身子,把冯婆子的手抓住,笑嘻嘻地说。
“不要!”
冯婆子的脸色立马就变成了一片灰白。杀猪一样嚎叫着,顾不得身子疼痛,甩开苏瑾宁,一下子爬出去很远。
拿簪子扎指甲是她陪苏家老宅的吴氏聊天时,吴氏顺嘴提了一些深宅大院里整治人常用的法子。
她牢牢地记在心里,特地去镇上打了这根细细的簪子。
从此,和村里的妇人们干架的时候,总是出其不意地使用这个法子,让很多人都吃了哑巴亏。
看着那些人痛得眼泪鼻涕齐飞,她心里甭提有多痛快了,嘴上却不屑地骂她们矫情,被扎了一下就到处哭天抹泪地搏同情。
如今轮到自己,自然是要多恐惧就有多恐惧。
“哼!你扎别人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十指钻心的疼,别人会受不了?”
苏瑾宁冷笑着,不紧不慢地又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