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贪婪,嫉妒怎么也掩饰不住。
苏家落户桃树沟村的时候,村人都笑话苏家二房“奴隶出身”,比他们还不如。
谁知道分家以后,他们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
不但在村里置了很多地,盖了新房,办起了酒坊。
而且寻找他们的贵人特别多。来的时候一车一车的好东西全往他家里拉。
那东西他们这些庄稼人几辈子都没见过!
就连收到留他们住家的田大河家也踩了**运一样,跟着沾了不少光,得了不少好东西!
村里人哪家不眼红,哪家不羡慕!
今天有机会踩她一脚,出出自己心里的恶气,自然不能手软!
“好哇!你这个死胖子,专门在背后使坏!安的是什么心!要不是你把那个赔钱货找到了,我家金福怎么能被县太爷收了监呢!我老婆子和你拼了!”
冯婆子突然发力,面上是夸张的悲伤之色,叫嚣着要找苏瑾宁拼命。
此时这个胖子引起了大家的公愤,正是报仇的好时候。
她不信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死胖子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村里人一口一个唾沫都能把她淹死!
只是冯婆子被几个妇人死死地抓住,挣扎了半天也没挣脱束缚,所以才没有跑过来。
苏瑾宁不由地有些好笑!
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只不过帮了一下冯叔冯婶,战火就烧到自己身上了。
还有天理没有!
自己没有帮忙找到冯翠翠,就不用治冯金福的罪?
有些人是得了红眼病吧,看不得她家好过。
她真想把他们的脑壳全部剖开看看,到底是如何长出这般清奇的脑回路的!
不过他们自愿撞到枪口上,自己不回敬点啥都对不起他们清奇的脑回路!
该出手时就出手嘛!
她不是个记仇的人,当场报的就当场报了!
苏瑾宁张开嘴巴,阴森森地笑了笑,然后挽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
“三叔,婶儿!你们逼把我们一家人逼上绝路就算了,还要把屎盆子扣到一个孩子身上吗?你们的良心就不痛吗?”
冯根锁情绪激动,突然站出来吼了一大通。
“翠翠,爹没用,爹对不起你呀!”
七尺男儿忽然蹲在地上,紧紧地抱着头,“呜呜”地痛哭起来。
他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