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就是他的父皇萧天则的白月光,德妃娘娘。
当年萧策的母亲怀着他和德妃宫斗的时候,德妃抱着刚出生不久的二皇子跳入熊熊大火中,成为萧天则心中永远的白月光。
萧策后来听人说,那场火烧得非常大,人跳进去后绝无再生还的可能。
大火熄灭后,宫人们也找到了一大一小两具残骸……
可是今天,程怀口口声声说辜负了德妃的重托。
那么德妃临死前到底托他干了什么呢?
他想起苏瑾宁所推测的,灭公子是他父皇的私生子。
该不会是德妃的儿子吧!
有可能当年德妃根本没有死亡,在宫人的帮助下,远走他乡,把那个孩子养大了,成了今天的灭公子!
萧策被他推测的这个结论吓了一跳。
心里想着自己是不是受苏瑾宁影响太多了,竟然也学会开脑洞了!
他笑了笑,想把这个结论抛在一边置之不理,可是内心深处又觉得它是正确的。
还是查一查当年的真相吧!
苏瑾宁望着萧策那变幻莫测的脸色,心下奇怪,难不成这个阿月是皇上的妃子,她和程怀一起给皇上戴了绿帽子?
然后生下了灭公子?
她这样想着,不由得同情地看了眼萧策。
萧策接收到她的目光,有些哭笑不得。
这个丑女人感觉还真是敏锐!
估计又脑补了一出什么大戏吧!
“阿月是我父皇的妃子,生下儿子后不久抱着儿子跳到大火里烧没了。好了,别胡思乱想了!我们去外面看看。”
他说着,拉过苏瑾宁的手,出了祠堂的大门。
广场上又是另一番景象。
身穿盔甲的士兵们训练有素,有的正在有序地抬尸体,打扫战场,有的正在处理俘虏的事宜。
程怀暂时被五花大绑地绑在树上。
他的脸色苍白,额头上的汗水像开了水龙头一样,直往下涌。
苏瑾宁看到后,拉过萧策,指了指程怀,狡黠地眨了眨眼睛。
“萧策,瞧他也中了沉乌毒!”
萧策一愣,顺着她的手望向程怀,看着程怀那痛苦难受的样子,不禁心里畅快。
“是呢!万针攒刺之苦!午时准时开始,怎么才早上就来了?”
“我这边出了点偏差,每日不定时地来那么几回,不打紧的!”
苏瑾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