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萧策的话,肯定不用什么助力,原地不动,脚一跃,就能上了墙。
古代的轻功真让人羡慕呀!她也好想学!
不过昨天晚上萧策说她学不了,应该是年龄太大了吧,好遗憾!
苏瑾宁心里感叹着,眼睛瞥到刚才那个看他们不友善的小厮鬼鬼祟祟地向着巷口外面跑去了,她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手就掰了一块墙头的装饰瓦片,掷了出去。
“啊!”
那个小厮应声而倒,晕了过去。
反正不管他跑出去和自己,和老刘头有没有关系,只要是隐患就提前下手掐掉,这总是没错的。
苏瑾宁跳到院子里,环视一周。迎面而来的是一排半开放的房子,酿酒工作主要在这里完成。
淘洗,蒸制,晾晒,发酵,蒸馏等工序从左往右一字排开,清晰明了。
她没有多看,从里面开了门,把刘小江,杨大柱他们放进来。
从酿酒车间旁边的小道上穿过去,就是生活区,老刘头一家三口住在西厢房,北房是酒坊的铺子,东厢房堆了不少成品酒。ωωw.Bǐqυgétν.net
“刘爷爷,刘爷爷!”
刘小江进得院来,直奔西厢房。
苏瑾宁和杨大柱也跟着进了屋。
屋里只简单地放了一张桌子,几张椅子,旁边是一盘不大的炕。
炕上半躺着一个人,脸色灰白,没有半点神采,炕沿上坐着一个妇人,不停地抹着眼泪。
“刘爷爷,您怎么了!敲门半天不应,前面也没有开门。”
刘小江看到这个大吃一惊,急忙问道。
“小江啊,找我有事?”
老刘头有气无力地问道。
“是的,刘爷爷,这位是苏姑娘,想买一些酒曲,我就带她过来了。”
“唉,不卖了,卖不成了,回老家喽!”
他心灰意冷,话里全是颓败感。
“怎么回事?前两天不是不好好的嘛!”
刘小江和杨大柱大吃一惊,连忙问他。
“县城里程家小公子限我们三天内搬出去,他要买我们的酒坊。”
炕边上的刘奶奶垂着泪道。
说是买,其实和抢有什么区别呢!
原来,刘家酒坊是老刘头祖上传下来的,手艺也是祖传的,他也在这个酒坊里干了一辈子。
去年发大水的时候,儿子儿媳,大孙子都没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