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如此一番之后，他们倒不好再到街上招摇，长生寻了马车，一行四人乘马车前往驿站。

凤灵和楚清风坐在马车里，终于能单独说话了。ωωw.Ｂǐqυgétν.net

“可是发现了什么？”楚清风问道。

凤灵面色一紧：“确有发现。”

她说着取出一物：“这里面装着我从死者呼吸道取出的黏液。”

楚清风好奇：“此物何用？”

凤灵将东西收起来：“我需要化验一下，才能给你答案，只要也只是猜测。”

心细如楚清风，猜测道：“可是死者在死之前闻到过什么味道？”

“你也闻到过吗？”凤灵手心微紧，“昨晚是不是有一阵异味飘过？我昨晚睡得不是很好，很晚才睡着，半梦半醒间好像有闻到一阵异味……”

见她神色暗淡下来，楚清风眸光微动：“无须自责，人各有命。”

他没有说是不是闻到了，可见她如此紧张，就知道她是在自责，没有及时阻止惨案的发生。

凤灵捏紧手里的瓶子：“我定会替他们沉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