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着表情包流汗的样子。
“那为什么你可以连接呢?还是我跳的哪里不对?”
所长坚信他模仿托举哥不能说是一模一样,也可以说是一比一,为什么托举哥可以连接到归墟,而所长什么都没有感受到。
“啊,我只是为了保持神秘感。就算你跳来跳去,你也不可能连接到归墟的,这都是形式上的表现,没有任何关联。”
托举哥说的十分淡然,仿佛刚刚所长跳了一个小时如同跳了一分钟一样那么简单。
“……我晕倒可以吗?”
所长实在受不了了,他纯粹是在自找苦吃,心里面十分后悔为什么要找托举哥?为什么答应托举哥?为什么让托举哥帮忙?
一连串的为什么使所长更加无法理解?
没想到托举哥接下来的话使所长直接倒地,不想起来了。
“可以呀,有什么不可以的?”
托举哥大大方方的让所长倒地。
“托举哥,我服了你了!我真服了你了,我终于知道他们为什么叫你托举哥,你也是我哥!”
所长竖起大拇指,对托举哥佩服的五体投地。
从来没有一个人像托举哥这样,让所长直接暴走。
“你叫我哥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的年龄好像比我还大,你叫我哥有点不太合适,不过你若是喜欢,那你就叫吧,我比较喜欢。”
托举哥反倒认真的衡量起来,所长与他的年龄到底谁的最大?
不过被人称呼“哥”,托举哥已经习惯了。
“天呀,我不知道靳言为什么会喜欢你,你除了比较善良之外,你毫无用处呀!”
所长不仅暴走,而是直接抓狂。
所长模仿托举哥不仅没有模仿到精髓,反而累的差点瘫倒。
完全没想到这托举哥竟然在耍人。他不是有意识的在耍人,而是无意识的在耍人。
这若是与托举哥长期接触下去,所长觉得自己非得得上心脏病不可。
所长的状态,托举哥就算是个**也明白了。
“果然人们的欢喜,从不是一样的。”
托举哥感觉到十分的失落,不过仅仅有一秒钟的时间,托举哥就恢复了正常的状态。
“阿卡嘱咐我,你们可以研究,还需要从细节入手,谈到能源问题,阿卡希望你们能够审视清楚是否真的需要?千万不要做别人的爪牙,更不要被别人利用而自己不知道。”
托举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