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泥,立碑刻字。安锦仍然泪洒现场,不间断的表演着最孝顺,哭的最惨的女儿。
虐了在场的所有亲戚,以及所有不知情人的心。
时间慢慢的流逝,一天的时间,就忙活告别仪式了。
随着下葬,白事酒席的举办,安漫与靳言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他们俩明明知道,这些传统习俗没什么营养,却要坚持到最后。
其实还是因为欧兰,欧兰多次对靳言与安漫表达自己的想法,本来是想着早点上门,该给彩礼给彩礼,该走动就走动,哪成想,回国就碰到安漫家里出大事,安母没了。
这让欧兰心里特别不舒服,她不是一个差事的人。
在亲家关系中,欧兰信奉的是要礼貌对待,这样才有可能家和万事兴。由于欧兰本身不存在婆媳关系问题,教给靳媛的,也多数是忍让策略。
到了安漫这里,欧兰想着要给靳言的岳父岳母留下好印象,结婚三年,连亲家都没见到,不是那么回事。
若不是欧兰研究的东西需要强保密,早就飞回来见安漫的父母了。
不遂人愿,说的就是欧兰的心态。
结果,安母最后的告别仪式一直到酒席结束,靳言与安漫都没有一个正常的表情。
感觉奇怪的不只有欧兰一个人,还有靳媛。毕竟没有谁会没事说自己不堪的家事,对安锦她们均不了解。
何佑熙领教过安锦虚凰假凤的本领,在靳氏集团十周年的庆典舞会上,可是何佑熙是地位靠下的女婿,聪慧如他,好的坏的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