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刚才我喊你们的时候惊醒了它?”
“没有。”项瓷实话实说,“这没醒,就是个头太大了,吓着我了,盘起来那么大一条……”
项婉听的捂嘴,项龄挑了挑眉。
随便说说两句,往村里走去,看到许多村民们,都在挑水浸湿土地,准备翻地种庄稼。
项瓷她们没心关注这个,迅速回家,正好赶上家里的午饭。
白春桃瞧着他们个个狼狈,忙打了一桶水上来:“快,洗洗手吃饭。”
“爷爷呢?”项信柏打了一盆水,整个脸都塞进盆子里,胡乱的抹着脸,用衣袖擦脸。
他的衣袖上全是泥土,这脸刚洗好,用袖子一擦,又满脸是土,比先前还脏,他还不自知。
“还在祠堂那边,你大哥去喊了。”白春桃把毛巾递给项瓷,一脸疑惑,“怎么连后背都这么脏,全是土。”
项瓷刚接过毛巾,就听到项信柏说道:“我去祠堂那边找爷爷。”
洗了手没洗脸的夜开,抓起桌上的两个红薯,自己拿一个,追上去塞了一个给项信柏,一起离开。
项瓷把手中毛巾扔还给白春桃:“我也去。”
刚洗干净手的项婉,把毛巾往白春桃手里一塞:“三婶,麻烦你了,你们先吃,别等我们。”
那边的项龄,已经拿起小七的双肩包,放了四个馒头进去,再塞了三个红薯进去。
然后把右手的红薯递给项婉,左手的自己吃。
白春桃拿着毛巾,站在水桶边,莫名其妙:“风风火火的,急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