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会管。
项婉也没出声,没求情也没同意。
其他人都等着夜开的意思,夜开则看向了项瓷。
项瓷拧眉:“吃了同类后,严重的会引发疯牛症,变的狂躁咬人。”
像个丧尸一样,没有人性,疯狂撕咬同类。
夜开没有半分犹豫的说道:“那就烧了吧。”
像疯牛一样咬人吃人,把整个村子搅的不成样,那不如死了算了。
“里面还有无辜的人。”项瓷看了一眼地窖,“无辜的人定是有的。”
那些绑起来的人,就是无辜者。
夜开拧眉看向项信柏,后者耸耸肩:“看我干什么,没人性的就全部烧了呗。”
“好。”
夜开想了想,点头做主。
盯着地窖正要吹亮火折子,一个男人拿着斧子自地窖里冲出来,朝地窖口的夜开就是一斧子劈过去。
“叮!”
斧子砍在短刀上,发出声响。
站在夜开身旁的项信柏,手中短刀直接刺进男人脖子,并顺手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给拎出来。
项信柏嗜血的扭了扭脖子,把男人甩在墙上,握着扎入脖子里短刀的手紧了紧,声音幽冷:“想死?”
男人没有面黄饥瘦,和平常看到的面相差不多,就一个普通的庄稼汉。
可他眼里的疯狂和冰冷,却又显示这人不是一个普通的庄稼汉。
男人张着嘴瞪着眼盯着项信柏,不信邪的朝项信柏张嘴咬去。
项信柏毫不留情的划开他的脖子。
杀人,一刀足夷!
玩什么留一手,和阎王说去吧。
男人身体抽搐,慢慢滑下去,在本就斑驳的墙上,留下鲜艳的红色,歪着脑袋坐在地上,张着嘴抖动两下,再没了动静。
项信柏一脸嫌弃的把短刀在男人身上擦拭干净:“吃人的畜生而已,全部都宰了。”
“烧了,烧不死的引出来再杀。”夜开找到干燥的木头,用火折子点燃,扔进地窖里。
尖叫声自地窖里传出,下一息间,一个又一个人自地窖里跑出来,手里都拿着武器。
项信棚只杀过野兽,没杀过人。
可今天见了几次杀人,他的心由最初的颤抖,到了现在的坚定。
就像三柏说的那样,你不杀对方,对方就杀你。
你想死别拖着我们,不想死就杀他们。
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