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了地道。
项瓷看着他的背影轻笑:“还说没玩毛,都生气了。”
余氏附和两句:“男孩子都这样,等下就好了。”
差不多时间,崔氏严氏出来做饭,项瓷帮着打下手,这还是可以的。
饭点时间到,除却夜开三人,大家都洗手上桌吃饭。
“呕!”
一道干呕声响起,大家都习惯了,都装做听不到,免得石氏不好意思。
“呕!”
这道干呕声再次响起,大家听的声音有点不一样,寻声望去。
项信松摸着脖子,右手指着盆里腊肉,皱成苦瓜脸:“这肉坏了吗?吃的我反胃。”
说着,他还配合的呕了一声,忙用手捂嘴,匆匆下桌,跑到门口干呕。
吧嗒一声,项瓷夹着的腊肉掉落在桌上,猛的朝石氏望去。
正往嘴里塞腊肉的石氏瞳孔瞪大,满眼不可置信,再看看自己手中筷子伸向的位置,正是蒜台腊肉的盆子。
怎么可能?
崔氏朝往桌子走来的项信松问道:“腊肉没坏,是不是你吃错了什么东西?”
“没有。”项信松坐下来,刚要拿起筷子,就皱了皱鼻,还用手做扇,扇了扇风,“就是闻着这味道突然想吐,可我又饿。”
项瓷和石氏相视一眼,均朝余氏望去。
余氏正目光灼灼的看着项瓷,看的项瓷额头太阳穴突突直跳。
崔氏抬手摸上项信松的脑门:“还闻着就想吐,是你媳妇怀孕,又不是你怀孕。这脑门也没烫啊,这怎么了?”
“小七,你来给你大哥看看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