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酸背疼。
项信柏踢踢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项信槿:“哎,怎么回事,昨天做贼去了,一副没睡的样子。”
“睡了。”项信槿都懒得把项信柏的脚拨开,“做了个怪梦。”
项信柏乐的不行:“你的怪梦有小七的噩梦累人?”
项信槿一怔,突然笑了:“是的,没有。”
“那不就成了。”项信柏继续穿衣服,“那就起来吧,一堆事做。”
刚还在无精打彩的项信槿,瞬间就有了精神,扭扭脖子甩甩手,活动活动让自己有精神。
夜开已收拾好了,正在喊小八小九起来。
小八小九哪怕是家里最小的,也不会赖床,这是从小就养成了早起的习惯。
一行人起来,外面的太阳还没下去,光亮晃眼。
项信槿掀起黑帘一角,看向远方。
明亮的光芒斩杀在地面上,照的地面都成虚影。
把木板和席子等物收拾好后,家里的男丁便开始训练。
经过蒋红利这波土匪的事之后,项仁州三兄弟练的更勤了。
他们都明白,现在没有保命的本事,不光自己会死,还会连累家人。
自己强大才能活,才能保住家人。
项瓷觉得自己是起来的很早的人,但她出来后,家人们都已经在锻炼了,赶紧过来锻炼。
吃过早饭后,项瓷给了项信槿三个水囊的灵泉水。
项信柏夜开项信槿三人,带着三个水囊的灵泉水,还有六个大饼,绕山进镇。
项瓷看着远走的三道背影,轻喃:“我是不是不该说那样的话。”
“不说我们更担心。”项婉陪在她身边,“你现在不说,等到你昏迷再说,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办,你想那样?”
项瓷自知自己说错了话,立即扬起笑脸承认错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项婉笑意温柔:“那就好。”
项瓷笑眯双眼,正要回院里,项信庆急匆匆而来:“小七小七。”
“哎,在呢,怎么了?”项瓷看向这个调皮捣蛋的项信庆,“受伤了还乱跑,什么事?”
吊着一只胳膊的项信庆,满不在乎道:“没事,男人不受点伤还怎么叫男人。我找你。”
他压低声音小声问:“你还有甘露水吗?我想这胳膊早点好,好帮着村里打石头做城墙,这样休养多浪费人啊。”
项瓷稀奇的看着项信庆:“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