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替她遮挡阳光。
项瓷感觉到了,没有说一句话。
现在这个时候催,不如加快手上动作,开开也就能少受点阳光的折磨。
终于,这个村民包扎好了,但他伤的是腿,让另外一个村民们背他下去。
灰白色的城墙上,在阳光的照耀下,清晰的看到上面红色,那都是血。
城墙上还有村民,她的三哥六哥还有几个村民们都守在石孔旁。
“斗笠蓑衣来了。”
十几个村民穿着斗笠蓑衣,抱着斗笠蓑衣跑上城墙。
夜开第一个接过斗笠,给项瓷戴上,再给项瓷披蓑衣。
好在蓑衣直接披上就行,不是其它麻烦的穿戴款。
在夜开做这些时事,项瓷没有推开,也没有迁,免得浪费更多的时间,而是乖乖的让他给自己穿。
夜开动作飞快的给项瓷把斗笠和蓑衣穿戴好,他自己也穿上。
虽然没有房屋挡热强,但聊胜于无。
穿戴一新的项瓷,来到石孔看向城墙外。
她看到了蒋红利的面容,是一个长的很书生气的青年,但看着却并不瘦弱,哪怕是现在,他脸上也带着如微风般的温和笑容。
他身边一左一右站着两男人,正在劝他回去。
蒋红利往后退,退到树荫处,朝城墙上的人抱拳:“黑白双煞,项信槿,咱们后会有期。”
项信柏冲他挥手:“江湖不见。”
夜开抱拳:“后会无期。”
项信槿淡淡道:“下次定让你有来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