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一个活生生的人,她还是再次确定:“你们都吃了?”
冯香花像倒豆子般倒出来:“我娘也是被他们逼的,他们欺负我们,不给我们吃的,我们好饿啊。”
“白天不能出门,夜里又有野兽,还不给我们吃的。”
“那天三堂姐又跑来骂我娘是扫把星,我娘就拿凳子砸了她脑袋。”
“她流了好多血……然后我娘说,埋了可惜,就把她扔锅里煮了。”
“我们都吃了,我大姐不吃……然后我娘就带我们去了外婆家……再然后我们就到了老外婆家。”
外婆是钻子姑姑,老外婆家是钻子奶奶,他们家。
项瓷听了这事后很冷静,没有反胃,也没有呕吐,冷静又镇定,只是很惊讶。
她悄眯眯的看了一眼二丫,发现她也很冷静,好似这故事就是狼吃了兔子那般的常见。
“呕!”
项瓷回头,村里几个妇人,听了这事后,都跑到外面去吐了。
这人吃人的事,对于她们这种没出过村,没见过大世面的妇人来说,确实是比鬼故事还要吓人。
项瓷目光又落在冯香花身上:“你大姐是被你娘亲打死的,而不是被项仁慈打死的,对不对?”
刚才她说她三堂姐是被成氏用板凳打死的,冯香芹也是被板凳打死的,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凶手是同一个人。
冯香花试探着问道:“我说了你能放我下来吗?”
项瓷看向二丫。
二丫秒懂,把刚穿到脚上的鞋子脱下来,对着冯香花的脸就要扇去。
吓的冯香花拼命尖叫:“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