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她娇弱的很。”
项瓷:“……”
不,她能打能跳,能文能武,她一点也不娇弱。
四丫五丫眼睛也红红的,刚才那一下是真吓着她们了。
以前在家挨打,也是被鞋底抽,被巴掌甩,被棍子打,可没有拿针扎指缝的。
刚才那是看着都疼,血飚出来时,她们真想大哭。
听到大宝这样说,她们连连点头:“嗯,我们记着了。”
项瓷坚定维护自己的形像:“不,我很强壮。不信,我给你们看看。”
她单手抓着桃树杆:“看,我强壮吧?”
咔嚓一声,桃树杆断裂,抓着桃树杆的项瓷,自一米高处掉下来。
大腿粗的桃树杆砸在项瓷受伤的左手臂上,被砸的惨叫。
桃树杆掉下来,挂在上面的锣迎面啪的砸在项瓷脑门上,砸的她头晕目眩。
棒捶正好落在项瓷脑袋上。
棒捶是实木的,敲锣部份用布条绑着,虽没有铁,但自高空掉下来,砸在脑袋上,也是很疼。
这突然变故,惊的全家人再次朝她奔去,七手八脚的扶她起来。
“小七脑袋被砸破了,流血了,快,止血粉。”
“小七你的手动动,再动动。”
“奶奶,小七的手动不了,可能断了。”
“快去请仲子来。”
“好。”项龄拔腿就朝娘娘庙宇那里跑。
小院里一阵兵荒马乱,三小只站在那里躲的远远的,啪啪直掉眼泪。
都是她们的错,如果不是她们说七姑姑娇弱,她就不会受伤。
被抬到竹床上的项瓷,脑袋流血,鼻子流血,包扎食指的左手臂还动不了,整个人狼狈又可怜。
余氏的笑容都没了,眼里全是心疼,先给她止血,等项铃医来。
崔氏心疼的直抽抽,想骂老天爷不做人,又骂不出来。
项婉又给项瓷喝了一杯灵泉水,让她止疼。
项龄拉着跑断气的项铃医,冲到竹床旁的项瓷面前:“快,给她看看。”
项铃医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半个字没说,先给项瓷看止血的地方,包扎后再检查鼻子:“还好,这手我看看,动一下。”
项瓷撇着嘴红着眼看着项铃医,尝试着去动左手,哽咽道:“动不了。是不是断了?”
“我看看。”项铃医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再去摸项瓷的手臂,最后长叹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