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拒绝他时,眼前又闪现画面,依然是鱼的藏身之处。
她笑弯眉眼,点点自己踩的脚下:“你往这里挖。”
项信倍看着她点的地,有点犹豫:“这里啊。”
“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让开开来挖。”项瓷往后退了半步,笑眯眯的望着项信倍。
项信倍没有思考就同意了,用力点头:“我挖。”
怎么着也得赌一回,是输是赢,总要动手,万一这里有鱼呢?
项瓷见他开挖了,便退后,跟项婉项龄炫耀:“你们看,大鱼,这是什么鱼?”
“草鱼。”项婉看着小七开心,笑意温柔。
对于这种淡水鱼,项瓷听过鲫鱼鲤鱼草鱼鲢鱼鲈鱼桂鱼鲶鱼,但她只认识鲤鱼鲶鱼,其它的鱼在她眼里都长一个样。
她伸出食手戳戳草鱼的嘴:“草鱼啊,原来你长这样。”
项婉瞧她这样,掩唇轻笑,项龄却是转身离开。
没一会儿,项龄又回来了,她手里拿着不知从哪里找到的几根稻草,边走边搓成股绳。
股绳搓好后,放到淤泥里浸湿,再走到项瓷面前。
项瓷看着不说话的项龄,把浸湿的股绳,自鱼腮嘴里穿过,再打了一个结。
项龄把鱼穿好后,食指勾着股绳,冲项瓷挑眉:“看什么,提着这个,扣着鱼腮傻不傻啊。”
项瓷一点也不生气,松手冲她一笑:“我傻,那你就提着呗。”
勾着股绳提着鱼的项龄,看着项瓷跑走的背影,咬牙切齿:“项小七,你给我回来。”
见项瓷不回头的跑人,项龄对项婉告状:“你看看她。”
“那还不是你惯得。”项婉轻笑走人,“我走了,你提着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