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跟着叫三婶,项龄没喊,目光却也没遮掩,而是大大方方的朝白春桃望过去。
项信彬虽然人小,但他的礼在这,规矩的喊了一声白春桃:“娘。”
白春桃一一应了,对于项龄没喊,她还松了一口气。
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应,毕竟她比项龄大不了几岁。
以前两人在村里见面,哪怕不打招呼,也是对彼此熟悉认识的。
现在成了长辈晚辈,还是后娘和继女这关系,心里确实有点别扭。
如今这样就挺好。
项信彬的这一声娘,可把白春桃差点喊红了眼,甜甜的应了一声:“哎!”
这不仅仅是认可她,也是给了她极大的尊重,也会让她在项家的腰杆直两分。
打过招呼之后,项瓷的八卦之心早就压不住,迫不及待出声:“三婶,昨晚上三叔为什么哭?”
大家的耳朵齐齐竖起,眼睛都闪烁着精光,个个八卦的不得了。
就连喝三叔喜酒还没回书院的项信槿,都竖起了耳朵。
白春桃曾在脑海里,想了许多面对众人质问的场面,毕竟昨晚项仁永哭的太大声了,大家不可能听不到。
却唯独没想到,居然会是这种好奇而又轻松的场面。
她匆忙的扫了一眼项龄,有点局促:“就是,扮女鬼吓了他。”
众人:“……”
项瓷想到勒脖子的场景,又问:“没了?”x33
“我扮的是吊死鬼。”白春桃尴尬的咳了一声,“要找他当替身,就勒了他的脖子。”
众人:“……”
把画面对上的项瓷,情不自禁的松了一口气:“没了?”
白春桃见大家还是八卦,而不是怪罪自己的表情,也就放开了点:“我说他的命还没被勾走,那就再来一次,他就吓哭了。”
“他边哭边说,他怕鬼,让我下次不许扮鬼吓他。”
想到昨晚,项仁永抱着被子,一边哭一边小声求自己下次别扮鬼吓他的样子,白春桃就忍俊不禁:“然后我实在是没忍住,就笑了。”
“我一笑,他哭的就更伤心了。”
“哈哈哈……”
白春桃边说边笑:“真的没忍住,你们是没看到,那时的他太好笑了。”
项瓷等人也跟着笑,就连项龄也跟着笑了。
小七懂项龄,只要人没死,哪怕残了,项龄也不会怪白春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