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泉水的事,项瓷谁也没说,她得先看看灵泉水的用处再考虑考虑。
陪着娘亲在青菜苗里拔了半个时辰草的项瓷,起来时,只感觉腰酸背痛,脚都麻的都不是自己的。
她龇牙咧嘴的抬着酸麻的腿,躲到一旁去甩,千万不要让人看到,不然以为她触电了,给她一闷棍,那就有得玩了。
项瓷待到双腿都舒适后才有脸出来见人,当即去了项龄的房间。
项龄一早就有自己的房间,自然比她的房间大,窗镜明亮的很,里面也干净清爽,怎么看怎么比自己的房间好。
只有羡慕,没有嫉妒。
躺在床上的项龄,听到吱呀门声,就知道是项瓷来了,只有她来了,才会悄无声息,又把门给推的吱呀响。
她掀眸朝项瓷望去:“气色这么好,昨夜终于没做噩梦了?”
项瓷轻笑:“对啊,失望了吧?”
项龄把手上的书倒扣在被子上:“你过来。”
看着面容严肃的项龄,项瓷很想逃跑,脚步定在原地,警惕的盯着她:“干嘛?有什么话你直说,别用这么冷的脸对着我,我又不欠你的。”
项龄面无表情不出声,定定的看着她。
项瓷最怵这样的项龄,不不不,不是她怵项龄,是原身怵这样的项龄。
行吧,她都伤成这样了,哪怕是跳起来打自己,也打不到自己的膝盖,怕什么。
项瓷坐到项龄床边的小板凳上,平白的就矮了一大截,立即把腰背挺直,故意冷着脸面向项龄:“我来了,什么事?”
项龄生的和洪氏一模一样的眼睛,又大又亮,还带着一股子勾人的味道。
洪氏的眼睛是勾人的,项龄的眼睛却是杀人的,被勾过去,手起刀落,脑袋就没有了的那种。
项瓷喜欢她这勾人的眼睛,可惜她自己的不是,看的多了又害怕,尴尬的摸摸鼻子掩饰自己的小害怕。
“昨天去镇上,我说买绢花,你却说买盐。”项龄的声音很清冷,“当时我就问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你很慌张的说什么都不知道。你知道什么?”
面对项龄再一次的逼问,项瓷心虚的扭着手指头,眼神慌乱的四处躲闪:“哪有慌张?没有,你别乱说。”
爷爷说现在先不要告诉家人,她可是连崔氏也没告诉,现在却被项龄看出来了,她要怎么解释。
就好烦!
门在此时被敲响,门外响起项婉的声音:“五妹,我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