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笑脸,拿着礼物。
大喜的日子,他们还能把咱们轰出来?”
魏春平憋了半天:“可是这样没脸没腚上门,太没面子了吧?
怎么说我也是开着俩厂子,手底下那么多干活的呢!
提溜着礼物去多年不上门的姐姐家,还得低三下四的给她说好话。
还不得让人笑话!”
“你怕人笑话?”王翠花怒道:
“我就不怕人笑话,我可以不要面子是吧?
你开着俩厂子,你知道外边人家都叫我什么吗?
大家都叫我场厂长长夫人。
我比你更要脸!”
是的,没错,村里那些跟在王翠花**后头的舔狗妇女们,就是这样称呼她。
比方说,村里开着石灰窑的,窑厂,他家的老婆肯定要叫厂长夫人。
可魏春平不但开着石子场,还开着食品厂,既是场长,又是厂长。
于是那些舔狗妇女们就发明了“场厂长长夫人”这么一个名词。
王翠花很受用。
称呼越长,说明身份越高。
这么高身份的人,要去梁家河低三下四给仇人送礼物,说好话。
其实王翠花恨得后槽牙都痒痒。
可是没办法啊。
如果不趁着这个机会去跟大姐讲和,以后就更没有合好的可能了。
那么阳阳真要不活了怎么办?
王翠花和魏春平提着大宗的礼物走在去梁家河的路上,他俩感觉好像自己儿子被魏春芝给绑票了。
他们这是豁出自己夫妻俩的命,去救儿子。
心里那个恨,那个憋屈就别提了。
到了梁家河,他们根本找不到门。
村里这些年新建了太多的大瓦房,以前乱七八糟的老房子少了很多。
新建的房子都是按照规划来建的,一排排的很整齐,街道也大变样。
魏春平这两年整天往梁家河跑,都是去田生财那里,田生财在村北住。
而大仓家是在村南住。
魏春平依稀记得以前大仓家的原址,但是到了那里却找不到老房子。
只好跟村里人打听大仓家在哪住?
好在他们问的是一个年轻的媳妇,对方不认识他们。
假设他们跟一位上年纪的人打听,对方或许能认出魏春平。
也许那位村民会指着小水库:“一直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