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样子了,可他们还是犹豫道:
“住两年回来,不还是照样挨呛?
在你们村那么新鲜的空气里边住惯了,回来更受不了了!”
“过两年就好了,现在就是个特殊阶段。”大仓一脸无奈地说:
“就为了那么三两个人挣钱,把好好的地方给弄成这样。
让老少爷们没法活。
现在不管他们,以后肯定会管。
再说你们看看南边那座山,都快劈一半去了。
早晚让他们卖光。
山都没了,他们不蹦跶了,也就好了。”
姥爷和姥娘这回不说话了。
他们感觉大外孙说的对。
同时心里还有另外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那就是想到把村子的空气搞成这样,他们的二儿子是最重要的罪魁祸首。
作孽啊!
大仓把姥爷姥娘说服,那就趁热打铁,给他们两天的时间收拾。
到后天,他派车派人,把姥爷姥娘和大舅一家搬到梁家河去。
事情敲定,大仓就要回去了,姥娘又拉住他:
“仓啊,那你娘和你二舅合好的事,怎么解决?”
大仓拍拍姥娘瘦骨嶙峋的手背:“放心吧姥娘,我都安排好了。
你们就踏踏地俺那里,坐在炕头上看着二仓订亲吧!”
“哎,哎……”姥娘点头答应着,老泪却是又落了下来。
让大仓心里又是酸酸的。
他看着姥爷问道:“姥爷,要是俺娘犟上了,死也不来给俺二舅赔礼。x33
你和俺姥娘还在中间说合吗?”
姥爷黯然摇头。
大仓继续问道:“要是因为不合好,阳阳的亲事散了,阳阳不是说他就不活了吗?”
姥爷和姥娘一块儿摇头:“他家爱怎样怎样,俺老了,顾不过来,也管不了!”
很明显,到了现在,姥爷和姥娘对他们那位老儿子,也已经是完全死心。
这些年以来,春平两口子的所做所为,是怎样对待父母兄弟的,每个人心里都有杆秤。
仨猫瞪着六只眼,谁也不是**。
即使是做父母的,总有一天也会被这样的儿子给伤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