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为什么不稍微多一点借钱给三叔。
不露富,但也不能太抠了啊。
你看看三叔刚开始养鸡多不容易,整天就是出去借钱,我看他都老了不少。”
大哥叹口气:
“你没听人说吗,家有万贯,带毛的不算。
搞养殖这事,发的就是血财。
发的时候,有可能一下子挣很多。
但是轮到点子低,又会连本带利全赔进去。
我知道三叔搞养殖需要钱,但是不敢给他太多。
只要他手里有钱就会无限扩张。
今天养了一千只,赚了钱。
明天他就会养两千只。
只要赚钱,他就无限扩张。
其实他根本就不懂得控制风险。
而且他看到这么挣钱,别人劝他,他根本不会听。
往往等到有一次,全赔光了,后悔也晚了。
其实搞养殖的,都得有这样的过程,没有这个痛苦经历,他就不懂得控制风险。”
“哦!”英子感觉大哥说得好有道理,同时心有余悸地说,“不过这个过程也很危险啊,万一三叔和三婶扛不住,那不就麻烦了。”
“对啊,所以咱们赶紧回家。”
“我就知道大哥不会不管三叔的。”英子不由自主,喜滋滋抱住大哥的胳膊,“还是大哥最好了。”
大哥看她洋溢着青春笑容的小脸,润泽剔透,白里透红,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到底是最好还是虐待狂啊?”
英子别开脸,脸色有些微红:“干嘛啊,捏人家的腮睡觉要流口水的,大哥越来越坏了!”
一边说,一边像拍苍蝇一样扑打大哥。
大哥只好逃走。
闺女大了,不好玩了。
怎么感觉在一起越来越不自然了呢?
兄妹俩叫上表姐,让表姐跟着一起回家。
反正现在表姐的心态恢复得不错,这种状态已经可以回娘家一趟了。
意思是,已经可以用一个相对正常的姿态,面对娘家人了。
她的父母,还有她的大姑,以及其他亲戚朋友,知道她离婚了,都在抓心挠肝地牵挂着呢!
表姐一听回家还要带上英子,感到十分不解:
“英子再有一个多月就高考了,不是说现在的学生学习学得恨不能晚上不睡觉了吗?
你为什么不让英子去上学,这两天还整天带着她胡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