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敢强闯民宅,那么不好意思,撂翻你没商量。
没想到的是,事情比预想的更好。
大仓居然没上班,没等开始拆的就撞到了现场。
那就看他如何暴跳如雷,却又无可奈何吧。
村长代表集体,拆山鱼的院子有理有据,如果大仓敢跟集体对抗,那么就是他自投罗网。
肥田之所以还跟他讲政策,就是做做样子,表示自己不管对谁,都是做足了思想工作。
政策给你宣讲了,道理说明白了,谁要敢阻挠村集体的执法行动,那就是违法。
他可以让民兵连长带头,副村长、大队会计都要上前,尤其是梁秉海,要大义灭亲,村委的人合力,把大仓控制起来。
等到拆完了,再把大仓扭送到公社去。
他不是跟公社的头头脑脑关系好吗,那好,就看看你们是不是秉公执法了?
公社的干部要是敢包庇他,那他宋村长可不是哑巴。
县长都认得他的。
他到了县里进哪个部门都能说上话。
看看谁压得住!
肥田村长越想越高兴。
“大仓,道理给你讲了,话也说明白了,你闪开吧!”
“六大爷,你跟我讲政策是吧,那我就跟你讲人情。”梁进仓看一眼周围越聚越多的村民,指着山鱼大声说道,“就俺叔现在这个情况,他过得容易吗?”
“六哥,我不容易啊!”山鱼擤了一把鼻涕。
“就他这个情况,算不算可怜?”
“六哥,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山鱼哭道。
“俺叔在没妨碍其他人,没打乱村居规划的情况下,先暂时圈起这个院子用着,什么时候规划到这里了,再给他拆不行吗?”
村民围观的村民议论纷纷,都赞成大仓的话。
一个可怜的老光棍,虽然他圈个院子没经过村委同意,但也不至于就得给人家拆了啊!
只不过这么多年了,肥田在村里的工作作风一直强势,说一不二,村民也习惯了他这种不讲情面。
“六大爷,你听到老少爷们的话了吗?”大仓说道,“俺叔就是个老光棍,村里能照顾就照顾照顾,非得卡什么政策条条呢!”
“该照顾的村里会照顾,但是这事不能照顾,不能给村里其他人带个坏头。”
“你照顾俺叔,村里没人跟他攀,俺叔过几年村里得五保,别人也跟他攀着五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