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了。
未羊站起身后,凑到了那人俑的身前,然后从包里掏出一根银针来。
用银针在人俑脸上刮了刮,然后又嗅了嗅,未羊看向了诸葛沄。
“雷霆,来,伸出舌头。”
“伸舌头?干啥啊老爹?”
“你尝尝这是什么。”未羊将刚才刮过人俑的银针伸到了诸葛沄的面前。
瞅了瞅一脸绿色的人俑,再看看未羊手中的银针,诸葛沄“嗷”的一声直接蹦了起来。
倒退好几步后,诸葛沄大声喊道“老爹,这银针本来就能测出有没有毒,凭啥让我尝尝?!”
“能测是能测出来,可是毕竟不能知道他的味道啊,来,舔一口。”
“我不!要舔你自己舔!”诸葛沄都快疯了。
“雷霆啊,你看看老爹我,都这么大的年龄了,而且我也没有你那免疫毒素的能力,对吧?所以……”
“所以我也不舔!谁知道这玩意到底是个啥,万一我不能免疫呢?”
“你这样,老爹可就不开心了啊。”未羊晃了晃银针。
“老爹,这东西,好像是铜锈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卯兔已经蹲在了那人俑是身前,然后用戴在手上的手套,蹭了蹭这人俑的脸。
“哎,小兔儿,可使不得,可使不得啊。”未羊急忙将卯兔手套上沾上的绿色物质给打落在地。
“老爹,你也太偏心了!”已经跑到十米外的诸葛沄,扯着嗓子喊道。
“怎么偏心了?我怎么偏心了?小兔儿是女孩,你是男人!你过不过来?”
“不过去,打死我都不过去!”
“不过来是吧?!”
五分钟之后,像吃了一坨大便一样的诸葛沄,躲在一旁拼命的用水漱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