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水土养育下的人,都有说书人的天赋?诸葛沄心中想着。
“吴老哥啊,此番传说,我倒是略有耳闻,不知道其它的事情是?”未羊问道。
接下来,吴老狗便讲述了关于1945年倭国运输船的事。
“跟你说嘞,这可是当年俺亲眼所见嘞。”
——完呐,满完,又是一个亲眼所见。诸葛沄翻了个白眼,他知道吴老狗接下来的话,十句得有九句有水分。
按照吴老狗所说,其他的倒是与诸葛沄知道的大差不差。但这倭国的运输船,在吴老狗口中,是被巨螯给掀翻的,然后船上的小日子都被巨螯一口一个的当成瓜子给嗑了。
“那群遭天杀的,他们就是活该,死有余辜,是老天开了眼嘞。”吴老狗恨恨的说。
诸葛沄跟未羊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担忧。
因为不管是巨螯也好,蛟龙也罢,都是非常棘手的生物啊。
最关键的是,它们在茫茫的鄱阳湖中,不好对付啊。
吃完饭之后,醉醺醺的吴老狗带着他的孙子吴虾米离开了,二组的人则是在张江平的安排下,住进了两间厢房。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晨简单吃了些张江平媳妇熬的稀粥,辰龙就拜托张江平去找另外的几个目击者。
“领导们,你们就安心在这待着,俺这就去,很快就回来嘞。”说完话,张江平便急匆匆的走出了家门。
村里。
“他二叔,你晓得不,科学院来的大领导们,昨晚是住在俺家嘞。”
“他四婶,你晓得不,昨晚俺是跟科学院的领导一个桌上喝酒的,你们这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大的领导嘞。”
张大娘:“俺怎么听说吴老狗昨晚也在嘞。”
“吴老狗?要不是他死乞白赖求着俺,俺又看在喊他一声叔的份上,俺才不会带着他嘞。”
经过张江平这么一嚷嚷,好家伙的,义门村得知消息的村民,蜂拥而至,全都赶往了他家,像是看猴一样去看二组的人。
等到张江平将那天晚上的几个目击者带回来的时候,他家的墙头上已经爬满了人,门口处也挤满了大大小小的脑袋。
“干啥嘞干啥嘞,你们都在干啥嘞,去去去,都该忙啥忙啥去,一个个的没个正事嘞。”
“都散嘞都散嘞。”
张江平一脚踢在一个刚从墙头上下来的半大小伙子**上。
“都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嘞,领导也是你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