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早死了!”
邱母气的嘴唇直哆嗦,伸手一巴掌甩了过去,厉声呵斥:“你许叔叔才是你爸!你必须要管。”
“**,”
靠在门口看戏的岚清欢实在是被气笑了,
上前扯住怔住的邱牧安手腕拉起来往身后拽了拽,忍不住懒洋洋嘲笑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非要把儿子往火坑里推的人,真是长见识了。”
摸了摸邱牧安头,安抚地朝他笑笑:“做你想做的,我支持你。”
邱母这次想起来房间里还有个外人,想到她话中明里暗里的挑拨,邱母紧抿着嘴不悦道:“这位小姐,这是我家事。”
“不不不,这不是你家事,我记得我叫人送钱过来时候是有明确表示过,这笔钱一大半是给邱琳的弟弟改邪归正娶妻生子的吧?怎么现在就成了别人的私有财产了。”ωωw.
邱母眼神躲闪,声若蚊蝇:“我们是一家人,只是用来救救急而已,安宝他爸以后会给他装备好的。”
听到母亲心心念念的还是那个烂赌徒,邱牧安之觉得浑身血液冰冷。
岚清欢身上温暖的体温顺着手指交接处传进他冰冷的身体上,
邱牧安眼眶一热,垂下头眼泪滴落到地上,
外人都知道那男人的居心否侧,**怎么就不听劝,
哑声质问:“妈,他那个烂赌徒到底有什么好,你都快被他害死了,你还要为他说话,你知不知道喝药之后存活率有多低。”
他声音带着痛苦和不解,那个男人对妈妈而言,难道比他,比她自己的命还要重要么?
邱母闻言,反而长舒一口气,原来儿子的症结在这里,
她忽的笑开,掀开被子站起身朝邱牧安走来,脸上带着轻松的笑意:“原来是因为这个啊,安宝,你别生气,我那是吓你爸的,那个只是装在农药瓶里面的中药糖浆。”
对上面前两人诡异的眼神,她忍不住笑着解释:“我怕你爸以后忍不住再去赌,我就提前找卖农药的老马帮忙,请他找了个空的农药瓶子帮我倒点类似的糖浆进去,等你爸犯浑,就当做喝药吓吓他,顺道还能把催债的人吓走,留点时间凑钱。”
邱母脸上带着自得的笑容,仿佛是自己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伟大壮举一样,想到自己的昏迷,她还不满的嘀咕:“不过回头我要好好说说老马,也不知道给我换的什么药,喝下去胃还挺疼,可别是跟我吃的高血压药药性相冲。”
听她说完,邱牧安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