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林亦喝着咖啡,送文件的是个身高一米八体型偏瘦的男人,一头的棕色卷发,蓝色的眼睛,眼眶很深,轮廓分明。
“晚上要不要去喝一杯。”他用外语道。
白林亦放下咖啡杯,声音里透着愉悦:“不了,老婆有了身孕,需要我的陪伴。”
男人显然没想到白林亦会这么说,他耸着肩膀双臂摊开手掌朝上:“怎么会,这太不可思议了。”
“是的,我也这么认为。”白林亦回的同样是外语。
本来就是没边的事,可不就是“不可思议”吗。
男人转过身小声咒骂,前阵子还有意无意的撩拨他,现在突然告诉他,他是个有老婆的人。
白林亦这么干当然是为了看他手里的机密文件,现在他不需要了…
出门在外,可得小心点。
下午,送家具的工人来了。
齐月站在楼梯上,白林亦不仅仅换了沙发,其他家具也都换成了白色。
包括她的床。
白林亦不仅能说会道,行动力也没的说。
齐月双手环胸,手指在手臂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
工人走后,她进了卧室,床真的很大,她躺在上面看向吊顶。
要说白林亦一点歪心思没有她不信,但是他忍住了。
晚上,白林亦再次被叫回了白家,他靠在椅子上怀里抱着玩洋娃娃的白妙妙。
白桁抽着烟,江怡坐在他身边,俩人表情非常严肃。
“四叔,四婶,文件我看了,我说了我心里有数。”白林亦摸着白妙妙的头。
白桁要不然怕吓着妙妙,他早就急了。
“你心里有数就应该把这颗定时炸弹丢出去,而不是请到家里!”白桁的声音越来越大。
齐月哪天想杀了他,也只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
江怡伸出手,将手臂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身体倾了过去:“好好说。”
白桁扭过头亲了亲江怡。
“我这辈子最怕的就是死。”白林亦说着抬起头看向白桁:“我知道四叔是为了我好,我懂。”
“小心驶得万年船。”江怡说着微微一笑:“时间也不早了,早点回去吧。”
白妙妙从白林亦身上下来,她走到白桁身边,小手抬高:“爸爸不气。”
“把这个拿着。”白桁打开抽屉把一个挂件扔在了桌子上。
白林亦拿起来看了一眼,软皮材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