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意,他再生气,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司乡进去四个小时才出来,眼睛已经被包扎上了,还是伤着了,需要一段时间的治疗才能看见东西。
他手臂是断了,这会已经固定好了。
脚踝也受了伤已经正过来了,还有就是内伤,需要慢慢料理,慢慢养。
对方死了,他其实也没占到多大的便宜。
江怡跟着医生一起进了病房,这是她之前住过的,没想到,她出来,他住进去了。
白桁坐在椅子上,耳机里一直传出司徒烟的说话声,他正在跟一群老家伙谈判。
因为今天的事情太危险了,如果真的开飞机扫荡,那死伤可就不是几个那么简单了。
一群老家伙被司徒烟训的抬不起头,只能闷声闷气的听着。
江怡在训练场这么久,她发现有很多漏洞,她已经拟成文件了,到时候一起交给白桁。
总不能白来一次,得给她们添点堵不是
江怡坐在白桁的腿上搂着他的脖颈,天亮他就回去了,别提多舍不得了。
“宝贝,你如果想在病房发生点什么,我不介意。”白桁说着大手落在江怡的腿上。
江怡脸红了起来:“说什么呢,司乡还没醒呢。”她还是担心比较多。
“咳咳,没,没关系。”司乡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他早就醒了,医生要打麻药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
他不能打麻药。
所以所有的医治都在他清醒时进行的。
本来还以为能看点什么新鲜的抚慰一下受伤的身心,结果两个人就在那抱着。
江怡坐在白桁身上,看向司乡,因为另一只眼睛包着,只剩下一只了,看起来跟小可怜似的。
“操,要知道这么疼,我就应该来阴的,一刀捅死她。”司乡说完咧了咧嘴。
江怡怕白桁多心,所以一直没动,但眼神里的心疼都快要溢出来了。
白桁轻轻拍了拍江怡:“宝贝,我去趟卫生间。”
江怡站起身,听到身后的关门声后,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哭了出来。
“别,别哭,不疼,一点都不疼,两天就活蹦乱跳的,我保证。”司乡想抬起手,却感觉一阵钻心的疼,他只好老老实实躺着。
江怡擦了擦眼泪,拍了拍自己的脸,她也不想哭,但是看到司乡全身是伤,心里难受。
白桁站在卫生间,小丫头顾虑太多了,要哭还担心他会多想,强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