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中道,女人后腰抵着扶手,肆意回应着男人越来越霸道的吻。
他明明脑海中没有过和女人接吻的记忆,可一想到那张地下车库的昏暗照片,体内血液就好像被点燃了般,一遍遍沸腾,直至将阮软拥入怀里,他突然就有了似曾相识的感觉。
温软的身段,灵动的舌尖,以及少女紧贴着她不断起伏的胸脯和她娇娇软软的喘息声,就一剂剂刺激神经中枢的猛药。
他头疼炸裂,可疼的越厉害他就吻的越凶。
阮软由起初楼着他的脖子不得已转变成箍紧他的腰,甚至手指**他皮带间,死死抠紧,“你…你是想把我推下去吗?”ъΙQǐkU.йEτ
陆屿泽吻得狠,可双手却始终撑在扶手上,也不抱她,阮软大半的身体都要越过栏杆了。
她急喘侧过脸,陆屿泽的吻落在她耳后,他下意识轻咬住阮软的耳垂,随即怀里的少女身体明显颤了几颤。
“敢去吗?”他埋进她颈窝,喘得厉害,不知道是不是头疼引起的缘故,他颈椎,腿骨都开始疼得厉害,如果不是在扶手旁,他根本撑不住站这么久。
“没什么不敢的。”阮软没敢看他,嘴上这么说,可声音分贝却着实小。
陆屿泽不敢把身体重量全压在她身上,半靠着她,缓缓调整,“你敢去,我不会放你出来。”
“你站都站不稳了,我想走,你拦得住吗?”阮软直白戳穿,她能感受到男人似乎有些吃力了。
她也有些招架不住,禁欲了这么久,不想是假的。
她主动将陆屿泽的胳膊挽到自己肩膀上,扶着他上楼梯,“你家就不能装台电梯吗?”
陆屿泽臂膀稍稍使力,将人往怀里带,“正在维修。”
他的房间在二楼的正中间,阮软扶着他走到房门口,陆屿泽额上已经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只是面上看不出痛苦,可每一步都走的艰难,像碎开的骨头渣子戳进了他的五脏六腑。
疼得他调侃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要吃药还是叫医生?”
“先进去。”
他侧目看着她,小姑娘咬着半边下唇,神情有些纠结,最后两眼一闭,一脚踹**门,把陆屿泽都看愣了。
“阮小姐,你腿不疼吗?”
“只是破了块皮,死不了。”她将陆屿泽扛到床边,“要止疼药吗?”
“床头柜,白色药片,谢谢。”
阮软翻开抽屉,拿药片的时候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