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泽有些哭笑不得,“所以不能摸?”
阮软严肃看着他,“你为什么要摸自己的大拇指啊?”
“我也不知道,只是无意识的一个动作。”
陆屿泽以为自己冒犯到阮软了,“对不起,我以后不做了。”
阮软看着他神情里的无辜,胸口一阵淤堵,“你不用老是跟我道歉,你没做错什么。”
“敢玩真心话吗?”他突然开口问。
“陆先生,你今天三十一了,幼不幼稚?”
陆屿泽眸色微深,“阮小姐怎么知道我今年三十一岁了?”wwω.ЪiqíΚù.ИěT
意识到嘴快,阮软抬手挽了下耳侧的碎发,“你长得像三十一。”
“阮小姐不会是不敢玩吧?”陆屿泽眉眼含笑,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戏虐,“你问一个我问一个,如果遇到不想回答的问题就喝一杯果酒,不勉强。”
阮软想了会,她确实有些问题想问陆屿泽,“那你不许问特别无聊的问题。”
“比如?”
她手撑在桌面上,“比如我男朋友。”
这几乎断了陆屿泽所有的问话来源,他无奈笑了一声,“你男朋友是个很无聊的人?”
阮软侧脸望向窗外,每一根眉毛梢都在拒绝回答。
陆屿泽没法,说了声好,阮软这才重新看向他。
他让店员上了两瓶度数很低的果酒,阮软浅尝一口,跟喝果汁差不多,而且他要的杯子也很小,但陆屿泽说这种果酒当下不醉人,但后劲大。
阮软不以为然,开局石头剪刀布,她输了。
陆屿泽问:“我们以前见过吗?”
阮软拨动杯子,“没有,我以前也不认识你。”
“那你……”
她打断,“你的记忆有恢复的可能吗?”筆趣庫
陆屿泽摇头,“你第一个喜欢的人,他的名字。”
阮软倒酒,一口干。
“你有烟瘾吗?”
“没有,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为什么哭了?”
阮软险些呛到,她将腿伸直,“你看到了,因为我摔得两条腿都是血。”
“所以疼哭的?”
“是的。”
“那昨晚…”
“陆先生,你已经问过了,该我问了。”
陆屿泽无奈闭嘴,阮软问他,“我床头柜上的椰奶是你放的吗?为什么?”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