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泽把阮软推进卧室,阮软指着床头柜,“你给我的药水都放在那里面。”
陆屿泽绕到她前面弯腰去抽柜子,阮软看着他后背因弯曲而微微凸起的后脊梁,她有种扑上去扒他衣服的冲动,她不信他身上没有牙印,就算没有牙印那后背一定有疤痕,阮软清楚记得那道疤痕的触感,就像一条死亡的蜈蚣。
再高超的医术也不可能把他身上的刀疤,枪伤全部去除。
陆屿泽取出药瓶,正拆药棉呢,突然身后“哐”的一声吓他一跳,他一转身,阮软直接扑了过来,他下意识伸手接住她,就这样,两人一上一下直接倒在床上。
阮软压在陆屿泽身上,两人鼻尖对鼻尖,差一点点就吻上了。
四目相对之际,阮软没含糊,忍着膝盖刺骨的疼痛感爬**直接坐在陆屿泽腰腹间,在男人惊愕的目光中,阮软把他身上的T恤往上推,直接闷住他的头。
男人一身健硕的肌肉在她面前袒露无余,可阮软却呆住了,如同一座雕像压在陆屿泽身上一动
筆趣庫不动。
肩膀上没有牙印,肩胛骨上也没有子弹穿过的痕迹。
巨大的失落感就像决堤的坝,瞬间冲垮了阮软心里艰难筑起的希望,侥幸。
他不是江屿川。
陆屿泽似是叹了口气,他胳膊微微撑起,单手把T恤拽掉丢到床的一边,当视线再次与阮软相撞时,他发现少女的眸底已经蓄满了泪水,是那种凝视无底深渊的绝望眼神。
他的心莫名抽疼,到嘴边的调侃话语终是没能说出口,他坐直身,胳膊护在阮软的腰后,没有直接搂她,只是防止她会重心不稳摔下床。
“我没骗你,没有牙印。”他略感遗憾地说道。
少女仰着头,倔强地不让泪水滚落。
“但我希望我有。”
陆屿泽的话不知怎的,就逗笑了阮软,她笑着落泪,看着男人眉眼间歉疚的神情,阮软没忍住搂住了他的脖子,“对不起,我知道这样很没有礼貌很失礼。”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她的哽咽渐渐变成隐忍的呜咽,“你能不能让我抱一下。”
少女的泪滴落在他颈肩的肌肤上,像灼热的火星子,烫到了骨子里,血液里,陆屿泽大脑在这一瞬像卡了壳,什么思绪都凝聚不起来,他紧紧搂住了怀里的少女,没有过多的言语,而是用自己的体温安抚着少女的失落。筆趣庫
阮软手心向下,触到了男人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