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他泛红的耳廓,耳垂的侧面有一颗痣,跟江屿川的位置一模一样。 “阮小姐,你这样盯着我看,我没办法看镜头。” 她的眼睛像倾注了某种魔力,每次看着他,都好像是通过他在看另一个时空,另一个人,让他不禁沉迷,沦陷。 可陆屿泽知道,阮软想看的人不是他。 阮软微揉了揉眼睑,重新看向镜头。 “来,一起喊,西瓜好甜。” “西瓜好甜!” 只有阮软一个人的嘴型不一样,她用仅有陆屿泽能听到的声音问:“你能把衣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