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轮上还活着的祭祀品正在第五层尽情蹦迪,大厅新风系统里被灌入了**,挥发在空气中,不知不觉就被人吸入体内。
这样能最大程度保证他们的可控度,就算上岛他们的记忆也是模糊的,记不住路线,甚至在死之前都记想不起来自己是谁。
江屿川拽着江明淮来到第六层的玻璃房,他一边注视着五楼的动静,一边将一整桶洗拖把的黑水倒在江明淮头上。
江明淮被生生呛醒,他猛然睁开眼睛,好半晌才缓上口气。
他强忍着浑身散架般的疼痛,看着眼前的江屿川,“怎么不直接弄死我?等着我给你当护盾逃回京港?你做梦!”
江屿川不废话,一脚踩到他脸上,力道之大,江明淮觉得眼珠子都快爆出来了。
“你把奶奶的遗体藏哪里了!”
他派人去了江明淮抄写经书的地方,整个顶层,地下室,所有江屿川以为的地方都没有发现老太太的遗体。
“我**身后事,只有我能做!”江明淮头都要裂开了,他忍着剧痛,咬牙切齿,“江屿川,你有种就现在弄死我,弄不死我,你的所作所为都会付出代价!”
“奶奶的遗体在哪!”江屿川抄起椅子对准江明淮趴在地上的手背,直接压下,人往椅子上一坐,房间内顿时响起江明淮的惨叫声,“啊—啊—”wap.bΙQμGètν.net
细圆的椅腿洞穿了男人的掌心,他整张脸疼到扭曲,另一只手死死拽着椅子腿,可是纹丝不动,江明淮惨叫着去扒江屿川的裤腿,反被他一脚踩住。
“白费力。”
鲜血,泪水还有那惨到破音的浑浊喊叫融成一滩。
就像置身于一个大型的屠宰现场。
房间内弥漫着浓厚的血腥气,让人作呕。
江屿川额上的血迹已经止住,白色衬衫上的血污也已然结痂。
他慢条斯理敲出一根烟含在嘴里,姿态慵懒,可那清冷的面容里却凝聚着滔天恨意。
他单手点燃烟,吐了口烟雾,眉尾轻轻一压,飞速闪过一抹阴冷杀意,“江明淮,来日方长,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wap.bΙQμGètν.net
江明淮已经疼到几乎窒息,“你...你放开我!你杀了我啊!”
他就靠这双手彰显自己的虔诚与尊贵,右手直接被废,这是对江明淮最大的侮辱!
江屿川轻嗤一声,“把人带上来。”
随即一名黑衣保镖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