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动作,滚烫的体温像是把她架在火上烤。
绷紧鼓胀的肌肉一寸寸贴合她胸脯,“以后想我,可以看看录像。”
她也喘得厉害,空气中像燃烧着茉莉花,“我不看。”
“不看也得看。”他极为强势,扛着人往房间走。
这一夜江屿川真的跟不要命似的发狠要了她许多次。
车内,电梯,书房,卧室,还有他最喜欢的餐桌,像是对待这世上最精致的食材,他跪倒在她身前,一点点吻掉她肌肤上所有残留的液体。
是她的味道,被他浇灌后的味道。
他问她,这辈子没有他,会不会活得很好。
阮软说会。
他问她,最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阮软说,想给父亲养老送终。
江屿川心里闷紧,又发笑,俯身轻吻她眉目,说了声好。
这一次她也没嫌弃,反而主动迎合他的吻。
迷迷糊糊之中,江屿川还说了很多话。
九成都是废话。
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就像交代遗言一样,把阮软平时容易迷糊的错误都点了一遍。
还提醒她最喜欢吃的那几家老字号搬了新铺子,徐白会告诉她在哪。
阮软听着心烦,指尖抵住男人的唇,娇气问:“为什么不是你带我去?”
他咬她,舔她,所有**的事他们都做过了,可这一刻他突然不敢看阮软的眼睛,低头埋进她胸脯,“好,我带你去。”
可他知道,过了今天他可能就再也见不到阮软了。
他抱紧她,滚烫的眼泪滴到她肌肤上,被阮软误以为是男人的汗液,“软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我答应你的事,都会做到。”
只是那几家老字号的新铺子,他去不了了。
他怕猩红的眼眶被她看到,索性将人翻过身,拽着她的胳膊从身后要她。
记不清要了多少次。
阮软只觉得她和江屿川都要死在床上了。
直至她重新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她翻身,没见到江屿川,桌上有杯牛奶,压着一份文件。
她翻开,是一份产业过户书。
十几页的记录全是阮家曾经的产业。
而过户人,写着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