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坦白,软软,我不愿你跟别的男人走在一起,是我占有欲强,但我从头到尾只想占有你一个女人,你知道我这三天怎么过的吗?”
在阮软寒凉的目光中,江屿川语无伦次的解释着,可不管他说什么,阮软都始终是一个表情,他握紧她双手,“你信我一次,江明淮的事交给我来解决,你不需要找任何外援,呆在我身边,阮家我会还给你,江家我也可以给你。”
一滴泪毫无征兆地从江屿川眼眶砸落在阮软虎口上,片刻的滚烫后,只剩下湿冷,“包括我的命,你要,随时拿走。”
“我累了。”
阮软把手心抽离出来,她双目无神,涣散,连自己都不知道此时此刻她应该想些什么,做些什么,她唯一有感觉的是肩上压着千斤顶,每挪动一步,喘息一秒,都是无法言喻的疲惫。ъìQυGΕtV.net
“我想睡觉。”她绕过江屿川往卧室走,不过是大厅与卧房的距离,阮软却像要走上一个世纪般,艰难又漫长。
“软软。”
他轻轻握住她的手,不敢用力,少女毫无生机的纤细手腕方仿佛稍微施力就被折断。
阮软也确实无力再甩开他,她一步步挪向大床,身体那蚀骨般的欲念不知何时已经消散得无影无踪,而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茫然,颓败,与刻进她灵魂深处里的苦涩……
原来,她只敢在梦里渴求的救赎真的可以在现实世界里实现。
可为什么她丝毫感受不到解脱的**,只觉得更加残忍?
她跌跌撞撞爬**,将自己团团裹在被子里,可她还是能看到男人伫立在床边的身影。
满屋子也都是他身上的味道。
“你走吧,我不可能跟你回去,更不可能再跟你产生交集,这辈子,我都不想再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