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小时前。
为了解锁更多的姿势,江屿川解开了阮软的脚链。
她上他下,所以阮软占据了绝大部分的掌控权,她直接用枕头压住了江屿川的视线,顺手将链子和锁丢的远远的。
这破锁休想再栓她第二次!
要说一个冷心冷肺的男人在什么时候最容易被击败,那一定是在床上,在他被取悦到顶峰的时候,江屿川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手机和皮带都被阮软刻意藏到了床底下。
阮软清楚记得江屿川在这有三套西装,所以也配有三根皮带和三块腕表,加上他自己西裤上的刚好四根,绑他刚好够。
他抱着她,她缠紧他。
一个借着意乱情迷之际表白了一夜,ъìQυGΕtV.net
一个满脑子都是如何翻倍报复回去。
两人的身体紧密相缠,思绪却牛马不相及,不过也不能怪江屿川大意,实在是阮软太媚人,娇软的胚骨,灵动的腰肢,奶声奶气的哭腔,单单拎出一样就磨得江屿川要死,偏偏她还如此主动,江屿川哪还有力气去思考小姑娘会不会逃跑,会不会报复?
所以一觉醒来,被绑了。
阮软看着男人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噗嗤笑出声,她再次爬**,跨坐在江屿川身上,从胸肌到腹肌,数不清的指甲划痕,但他小腹下沿的烟青色纹路依旧无比清晰,阮软指尖顺着这条青线上下摩挲,腰身也有节奏地晃动起来,“人家问你话呢,干嘛,裤子还没穿就翻脸不认人了?”
江屿川被迫起了反应,不用睁眼也知道小姑娘此刻的神情有多嘚瑟。
他有些窝火但更多的是无奈,栽在阮软手里,他一定没好果子吃。
“什么时候解开我?”
“等京港下雪?”
江屿川气笑,“你再说一次?”wap.bΙQμGètν.net
“我就不说。”
阮软摇头晃脑的,身体的幅度也随之变大,“小叔叔,昨晚爽傻了吧?怎么就这么不小心落在我手里呢?”
她脸上笑意越来越浓,几乎都快喜极而泣了,“你个老**,大笨蛋,死**,被我拴起来了吧?我怕个照片给斐回看看?”
本来看着阮软开心,江屿川虽然窝火但也不着急,因为他料定阮软不敢不解开,可一听到她要给斐回拍照,江屿川脸色立马黑了。
他知道,阮软做得出来。
“软软,调皮也要有个度,你想清楚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