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来不及尖叫,阮软的唇就被吻住了。
她惊大了双瞳,看清眼前的人是江屿川后,她也不在乎会不会伤到他,铆足劲推他捶他,发狠咬他。
可不管她怎么用力,江屿川都应对得游刃有余。
阮软越是咬得狠,他就越是吻得深,犹如狂风过境般的凶狠气势,可手里的力道又很温柔。ъìQυGΕtV.net
江屿川能清晰感受到怀里少女发颤的身体,捶在他身上的重量就好像沾了水的棉花,有一点分量,但也只是比干棉花沉了那么一点点而已。
他骨节分明的指节已经穿**阮软的发丝,轻而易举就剥掉了她的发带。
他一手包裹着她的后脑勺,将人禁锢在自己与墙面中间,一手贴着她后腰。
阮软毫无办法,她被强吻得有些缺氧,大脑发空,只能任由着男人将她所有的挣扎与呜咽吞噬殆尽。
她的呼吸里,肺里,甚至每一个身体的毛孔里都是他那灼热又极富有攻击性的气息。
就像葱绿的松针叶与新鲜的榛果被一同碾碎,混入了雪水的味道,是干净的,清冷的,不热烈也不疏离。
可又因为有了江屿川的体温,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被点燃了。
空气中全是这个男人沸腾的荷尔蒙的味道。
她讨厌这样的江屿川,更讨厌这样的自己!
每次都是这样,只要一沾到这个老男人她就无法控制身体的情动。
不管他前一秒做了多么过分的事,只要他主动挑拨,她就会控制不住接受他,迎合他,甚至从抗拒变为主动。
当江屿川在电话里听到阮软不见的时候腿都软了。ωωw.Bǐqυgétν.net
他开车出来根本就看不到阮软的影子,只能凭着对她的了解,凭着猜测来小巷口蹲人。
他知道阮软不会往拥堵的人群里跑,这一块也没有出租车驻停点,她唯一的可能就是穿过小巷上天台去马路对面打车。
他紧紧拥着怀里的人,还好被他找到了。
直至阮软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江屿川才敢稍稍放开她,吻也从唇瓣挪到眉眼,额角,一点点吻**脸上的泪痕。
“对不起。”他瞳孔溢出来红血丝,沙哑的嗓音里裹挟着浓重的歉疚与后怕。
江屿川贴着她前额,稀碎的吻一遍遍落下,“对不起。”
阮软抓着他领口的位置,呜咽着问:“对不起有用,要警察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