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好疼,江屿川觉得浑身骨头都要碎了,他两步上前将人抱起坐在壁炉边,咽喉彷如灌满了砂浆,每一个字都万般晦涩,“哪里疼?”
阮软抓着他掌心虎口的位置,没劲挪到心口,只能堪堪贴着自己小腹,沙哑开口,“我痛经。”
“给你泡红糖姜茶好吗?”江屿川低头吻着阮软泪湿的睫毛安抚她。
她轻轻吐了个好字,觉得胸口已经疼得喘不上气了,小手紧紧搂着江屿川的脖子,江屿川也没有直接把人放下,而是抱着阮软一起走进厨房。
还愿意跟他撒娇,江屿川悬着的心稳落了一半,怎么舍得再放开她。
阮软就这样在江屿川怀里看着他单手撕开冲剂倒进马克杯,灌入开水,最后用勺子搅拌均匀。
他本想一勺一勺喂给阮软喝,可阮软低头埋进他胸脯,“我要你喝。”ъìQυGΕtV.net
有些霸道的哭腔,连声线都变了。
江屿川叹了口气,重新将人抱回沙发,在阮软的注视下把整杯红糖姜茶喝得一滴不剩。
别说红糖姜水了,是杯苦胆汁他都会喝,只要他的小姑娘能开心。只是一个大男人坐在火炉边喝这个,怀里还抱着软软,不仅仅是手心,江屿川额角,后背都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液,人也有些发燥。
他把马克杯倒转过来,吻阮软的唇,“好些了吗?”
阮软倚着江屿川胸脯,盯着他手里的杯子看了足足一分钟,确定一滴水都没掉出来,阮软嘴角才扬起一丝浅淡弧度。
她吸了吸鼻子,有些娇气地嗯了一声,“好一点点了。”
江屿川轻笑,“还有哪里疼?”
他故意靠得很近,薄热的鼻息不停刺激着阮软麻木的神经,她觉得再这样下去,吃药也没用了,可这个时候她一点也不想跟江屿川发生什么,她得好好睡一觉,睡醒了脑子不晕了再好好想想后面的计划,可江屿川不这么想。
他迫切地想跟阮软做点什么分散她的注意力,不想她陷在负面情绪里久久出不来。
可他又有点不确定阮软是不是真的痛经。
“小叔叔,你别闹我,我真的不舒服。”阮软蔫巴巴地靠在他怀里,神情极其疲惫,江屿川这才断了念想。
“奶奶有给你打电话吗?”她突然开口问。
“没有。”
她指着台面,江屿川直接把单人沙发推到吧台边,抱着阮软坐在自己怀里,从身后圈住她,握着她的手一起包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