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定定地望着江屿川,而男人也只是拿起扶手上的羽绒服套在她身上,没有多余的神情。
阮软心里冷笑,真是自讨没趣,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老是控制不住要问一些自己明明就知道的答案。
可能潜意识里太不甘心吧,被拿捏了这么多年,她总是会控制不住想一朝就把江屿川彻底**,剿灭。
可是这怎么可能。
那鬼捧花谁爱抢谁抢,她才不感兴趣。
看着小姑娘逐渐蔫巴的表情,江屿川把她两胳膊依次塞进袖口里,把头发握起,拉链从下到上,她缩了下脖子,刚好抵在她耷拉的下唇瓣。
就好像一只垂了长耳朵的小白兔。
江屿川唇角扬起,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小脑袋,低声说:“你肯嫁,我娶。”
不想再遮遮掩掩了,只要阮软肯,他又有什么犹豫的呢。
只要她肯。
阮软左眉梢几乎是断截式挑动,一高一低两截小眉毛在那张巴掌大的精致脸蛋上显得额外娇憨。
“你说什么?”她站起身,还是需要仰着脖子才能与男人的眼睛对视。
他扯了下领口,揽上她的腰,“只要你肯,我娶。”
清冷的声线,裹挟着一丝隐隐绰绰的温柔,她惊诧,震惊,难以置信。
不明白江屿川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不应该是和从前一样嘲讽她自作多情,或是直接挑明,不过是把她当玩具养着玩玩罢了,想结婚?做梦么?
阮软突然觉得眼前的江屿川很不真实,自从他把万娇软禁在医院后,整个人就变了,很熟悉但更陌生。
“江屿川,你这不是哄我,是在欺骗我。”
他俯身,与阮软平视,那幽深的眸光神秘又危险,醇厚的声线像是喃喃的低吻,“我没骗你。”
“你肯嫁,我娶。”
最后两个字还是溢出了些许沙哑的腔调,他怎么可能会欺骗,他求之不得。
江屿川唯一害怕的是阮软不愿意。
“娶了就要生孩子,生吗?”一问出口阮软就红了眼眶,因为她忘不了江屿川在这个话题上所有产生过的反应。
他鄙夷,厌恶,像看跳梁小丑一样看着她。
果不其然,江屿川没吭声了,甚至眉心都微微皱了起来。阮软用力甩开他的手,“还说不是欺骗?跟我结婚不生孩子,你是打算生私生子吗?还是想自断子孙啊?”
“你身体允许,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