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到了江屿川的白衬衫上,还有合着的车窗玻璃。 大脑在这一瞬间是完全空白的,阮软只觉得如释重负,终于说出来了。 她死守的秘密,多年逃避不敢面对的事实,终于说出来了。 不躲了,也不藏了。 她本来就是个罪人,大大方方承认自己的罪孽,承认她和江屿川一样,天生的坏种。 鲜血在溅到江屿川脸上的那一瞬,无数心碎的画面瞬间涌入他脑海中。 几乎当场崩溃,“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