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川走出厨房,察觉到阮软眼神里的异样,他立马警觉将人搂进怀里,“怎么了,不舒服吗?”
阮软摇了摇头,情绪低落到不想说话。
江屿川牵着她的手去开门,是徐白买了榴梿送过来了。
将剥好的榴梿肉放在桌上,江屿川把案板也从厨房搬了出来,他坐在阮软身后,双手圈住她。
她后背抵着他胸脯,手里拿着勺子,江屿川的动作很快,她挖一勺榴梿的功夫他能包五个小馄饨。
只是这些馄饨阮软到最后也没吃两个,无数恶劣消沉的情绪死死缠绕着她,几乎耗干了她体内所有的精气神。ъìQυGΕtV.net
就像一场无声,无形的战争,除了她自己,任何人都看不到,更感受不到。
当然,这个任何人里不包括江屿川。
他在厨房里给阮软做了一杯桑葚果茶,制作过程中眼睛一刻都不敢离开阮软。
他太清楚阮软情绪极端的征兆,无论是突然的暴躁还是突然的消沉,也懂在阮软情绪走向极端的时候,最安全的方法就是让她睡觉。
让她的大脑和身体一起休养,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缓过去了。
果茶做好后江屿川往里面加了一片助眠药,确保完全溶解了才端到阮软面前。
“软软,喝完,我们睡觉好吗?”
阮软还是摇头。
江屿川叹了口气,自己先喝一口,然后轻捏住阮软下巴吻着喂她喝下去。
她坐着,他俯身。
他垂着眸,眉眼间轮廓深邃硬朗。
她仰着脸,面孔被男人笼罩住,眼里是他,唇里也是他。
两人的身影到地板上拉长,绞缠。
就像一幅渐变的绝美画作,在房间黄晕的射灯下,慢慢升着温。
一整杯桑葚果茶,就这样在江屿川一次一次落下的吻中,很快见了底。
阮软没力气挣脱他,甚至眨下眼睛都觉得累,她眼神始终呆呆的,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乖得让他心疼。
江屿川突然觉得阮软还是闹腾点好,怎么闹他都行。
太安静了,他反而害怕。
放下杯子,江屿川将人公主抱在怀里,在房间内来回踱步。
室内灯光只留一盏助眠的夜灯。
音响里播放着阮软喜欢的曲子。
小姑娘有一个习惯,遇到喜欢的音乐,会一直循环播放直到听腻为止,然后从歌曲单里彻底删